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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份活动:
南港岛艺术之夜
香港画廊协会 - 画廊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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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日期:2015年2月17日至4月18日
艾玛·坎登和大卫‧默里大卫‧默里一直在黙黙耕耘但又努力不懈地推动著玻璃艺术。自他们移居至纽西兰西部小城镇的Wanganui之后,这两位玻璃艺术工作者更加迅速的成长起来。他们更因为拥有一间巨型的工作室,令他们不但能自由发挥,更因为这间工作室与他们的住宅只是一板之隔 ─ 楼上居住楼下工作,令许多玻璃创作过程变得事半功倍。这当然也要多亏那些早期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对玻璃脱蜡铸造玻璃作出努力研究的前辈们,前人种树后人凉。艾玛和大卫不但在自己纽西兰国土获奖无数,更在国际玻璃艺术界得到认同及夺得奖项。但他们并未因此而被这些赞美与奖项冲晕头脑。私底下,艾玛和 大卫是一对脚踏实地的黙黙耕耘者。 他们虽然努力工作,但绝不放弃享受家庭生活,并负起要照顾他们两位小孩的责任。
脱蜡铸造玻璃是一个相当著重技术的创作方式,因此它的艺术概念往往被其技术特质所限。在一定程度上,一件艺术品由起点到终点的创作过程之中,其原本想沟通的概念与艺术概念经常因为技术性的困难而被迫更改。但艾玛·坎登和大卫‧默里则能克服这重重困难,十分技巧地将他们的艺术概念呈现于完成的作品之中 ─这当然也令他们远远的超越了同行中那些只能运用玻璃来制作容器状和碗状的作品。
巨形脱蜡铸造玻璃在纽西兰相对上是一个相当新的领域。因此当我们面对著一件巨形的脱蜡铸造玻璃艺术品时,根本就不知到底是在欣赏这件作品的作者所想表达的内心世界,仰是在赞叹这件作品在技术上的成就与它本身因为是玻璃质地的美观。我们或者可以从艺术历史上一知半解的地欣赏他们的作品,但这有别于阅读书本上的文字,可以“读”的明白,对于这件作品的认识也止于观看者本身的背景。一般上要欣赏玻璃作品,需要在不受骚扰的安静环境下将作品摆放在一个有光源地方,观看者除了必须排除杂念之外,还要对这件作品有着某种程度的信心和想像力,才能感受到它想表达的意境。
信心
大卫希望能将脱蜡铸造玻璃这个媒介的本质,在他的新作品中,推到极限,以致其艺术品还原到原点时的空白一片。大卫 的成名作品都以“工具”命名:例如“猎人”,“采集者”,“摇篮”和“领土”。这些作品都能够启动观看者的心弦,令人不其而然的想用其工具似的作品去做出某一个相关的动作。
然而大卫最近的作品在物体形式上与作品概念上都有了巨大的改变。单由其新作品的命名上可想而知 --“让步”,“舍”和“取”。其中一件新作品是一大块长形肃立的厚玻璃,然其一角则温柔地弯曲下来。这一组概念上模棱两可的作品简直就似延续著他以前的作品:例如在从事守猎与收集的行动之前,猎人必须“取”其工具,不同的工具也限制了(“让步”)猎物的大小,在守猎的行动中猎人也往往需要有所“取”“舍”。
这一组新作品表达了大卫与玻璃之间的一个无声的争论。这些看起来简单而事实上需要十分功力的新作品,概念上比起过往的作品更加难以捉摸。过往的作品如“猎人”在形态上就像一把斧头而“采集者”形态上则像一个大碗。十分简单易明。大卫在他的新作品中捕捉那“一刹那”的机会,命运的必然性,在“知”与“未知”之间,往往是信心带领我们渡过彼岸。
这当然并不代表大卫能够完完全全的放弃了他以前那种比较直接而易明的作品方式,例如“领土”就形似一座锯齿状的半形山脊。在某一程度上,“领土”还在新作品与旧作品的风格之间徘徊。就如大卫所说:“人通常需要极大的勇气去放弃曾经令你成功的风格形象”。大卫这一组新作品的产生,主要是受到一件命名为“自由”的雕刻品所影响。“自由”是一件长方形的雕刻其一角则向上扬起。如今他的新作品就让其天马行空逍遥随意的概念盖过了以往那些较为有直接“形式”的作品。玻璃作品往往被人当作一件“手工艺品”,而不是一件“艺术品”,观看者通常只是去欣赏玻璃本身的美质。而大卫透过其新作品鼓励观看者停留,慢慢观摩,细细玩味,再加上丰富的想像力,才能领悟个中意思。
通道
自艺术学院时期以来,建筑学就深深的影响着艾玛的作品,她的毕业论文是有关Georgio de Chirico 的超自然画画风,这风格也是一直深深的影响着她一路以来的作品 ─ 其作品往往都是以刁钻的角度,令观看者产生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其他影响她的作品的包括历史画册里罗马帝国时期的Pompeii城,和在古代睡房内墙上画着的门与塔的图画。这些图画在当时被认为是可以让沉睡者与灵异世界沟通的门槛。
艾玛 是一位历史迷。在英国长大的她其作品往往被一些历史古迹所影响。“塔”这形状是她作品中不断重复的主题,并以不同的形式呈现出来:可以是瞭望塔,可以是岗哨塔,又可以是神话故事里头的Rapunzel 或 Babel 的塔。艾玛 的个人风格往往是将文字或者花纹隐藏在其作品之中。透过光源,这些隐藏着的讯息便被呈现出来。
艾玛过往的作品在形式上主要是倾斜的塔状,在概念上则探索离乡别井的异地生活,家庭成员的连系和家族的系谱。近期因为经过初为人母之喜与丧母之痛,令她的作品踏入了新的领域。艾玛运用了金字塔的形状将她的作品作为她对慈母的记忆。看似封闭着的金字塔其实有着一条狭窄的通道由塔的一边穿到塔的另外一边。艾玛失去母亲的经历令她探索她自己与她母亲的命运,并令她深深质疑到底有朝一日自己会否与母亲再见面。艾玛的新作品探索着夹缝中的空间与通道之间的关系,从过去,到现在,以至将来,更触及那些未知的事物的路径。
艾玛的新作品都是相当巨形的,在技术上要铸造出来是有着相当困难。因此她的近作都是由一组几件的小作品来组成一件大的作品。而那些小作品与小作品之间的缺口,则为那一条在作品中穿过的通道提供了一个个透气的空间。
艺术家背景
艾玛·坎登
作为一个玻璃雕塑家艾玛·坎登经常尝试著打破玻璃雕塑的局限,希望能铸造出超越性的大型玻璃雕塑。带领她前进的艺术概念来自于她的个人身分和经历。目前她正埋首于如何将建筑和结构的理念带进她的玻璃雕塑里。
艾玛·坎登的玻璃铸造技术在新西兰是备受推崇的,无论在技术和创新上她的作品也获得了不同的奖项,包括了澳大利亚的Ranamok玻璃大奖。而她创造的一个玻璃塔早在2002年时已经被新西兰邮政局挑选印为限量版邮票。
现在艾玛·坎登在新西兰的Wanganui居住和进行创造。她的作品在新西兰本地和世界不同地方都有收藏,包括奥克兰博物馆、国家玻璃艺术馆、澳大利亚Ebeltost博物馆和其他不同的私人收藏家。
大卫‧默里
大卫‧默里在1980年代后期从奥塔哥理工学院毕业,在成为一名全职玻璃艺术家之前,他是从事陶艺创造的。 现在他经常参与新西兰和国际上是玻璃艺术工作坊和研讨会。大卫‧默里的作品无论在展览和收藏都受到广泛的好评,在2003年他获得了Ranamok玻璃大奖。
大卫‧默里在仅仅成为全职玻璃艺术家后的几年里技术上便取得了有目共睹的进步和好评。在他的著名玻璃雕塑打猎/采集系列无论在海内外均收到了一致好评。